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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 北疆入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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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公主說得十分委屈,溫明蘊聽得卻忍不住笑出聲來,掙紮著從床上爬起。

“有什麽可笑的,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。”五公主撇了撇嘴,怕她不自在,坐到小桌旁喝茶。

溫明蘊召來丫鬟給自己穿衣梳洗,早膳很快被擺上桌。

“你吃了嗎?”溫明蘊問了一聲。

五公主故意地看了看外面,調侃地道:“外面都日曬三竿了,馬上都到用午膳的點了,你說我吃沒吃?我可沒有好看的男人陪,孤家寡人一個,自然是早早吃過了。”

溫明蘊哪怕臉皮厚,此刻也被她的話弄得不好意思。

五公主在這方面調侃起人來,顯然是個中高手,而且還總能把話題扯回來,讓她完全無法招架。

實際上她和程亭鈺昨晚雖然親密,但並沒有到那一步。

畢竟他們之前最多親親抱抱,並未準備好避孕工具,她不可能同意的。

不過即使沒到那一步,男女之間想要探索身體的歡愉,還是有很多種方式的,至少她昨晚很盡興。

而且別看程亭鈺長得人模狗樣,但是對身體的快樂還挺有鉆研精神的。

“別笑話我了,說說葉麗莎。你為了她都獨守空閨這麽久,難道就一直委屈著自己?”溫明蘊舉手討饒,立刻把話題轉移到葉麗莎身上。

果然把這個仇人提出來,五公主的註意力瞬間挪開了。

她忍不住撫掌大笑:“你不提起她,我都忘了。今兒一早我就去打探了,聽說她的病更加嚴重了。昨晚上她利用生病當借口,請父皇過去,結果鬧得一宿沒睡好,我今早瞧見父皇,他的眼睛下面烏青一片。”

溫明蘊挑眉:“怎麽個鬧法?”

五公主說得這話聽起來有些不清不楚,這鬧好似不太正經,畢竟縱欲過度的話,眼睛下面也可能一片烏青。

“還能怎麽鬧,葉麗莎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,非常驚恐暴躁,稍微有點聲音就害怕得不行,說什麽有動靜。一會兒聯想到有刺客,一會兒又說熊的鬼魂來報覆了,簡直不可理喻。”五公主提起葉麗莎還是不高興的,但是想起她那麽驚恐,心中又覺得痛快。

“我今日才知道,原來她膽子那麽小。明明之前那麽囂張跋扈,動不動就喊打喊殺,還要把人家毀容的,結果遇上一頭熊,就把她嚇破了膽。就這芝麻點大的膽子,還敢和北魏人一起設計,想要舍命救駕,簡直可笑!”

五公主說得極其痛快,臉上忍不住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,溫明蘊卻聽得一楞一楞的。

“你說得這是葉麗莎?那個心狠手辣的北魏公主?”她明顯不信。

“是啊,別說你不信,我也不敢相信。”五公主忍不住嘖嘴:“我不會是被騙了吧?之前收買了她宮裏的一個宮女,我都是聽她說的。葉麗莎現在閉門謝客,太醫那邊我又不好打探。”

溫明蘊想起姜院判昨日傍晚的話,心中也有些不確定了。

難道是葉麗莎忽然半夜惡化了?但是也不至於如此離譜吧。

溫明蘊昨日抱著她滾了好幾圈,最多傷到身體,姜院判也說了是低熱,難道把腦子也磕壞了?

她的心思轉了幾圈,忍不住陰謀論道:“她會不會是故意弄個障眼法,想要騙你?”

五公主皺眉,苦惱地道:“可是她這般騙我作甚,只會讓我開心,等著看好戲。哪怕被揭穿了,她身體康健,我也至多懊惱幾分,並沒有什麽損失啊。反而她為了演好戲要故意折騰,昨晚父皇對她不滿,可是做不了假的,在我面前也沒說幾句葉麗莎的好話,還頗有微詞。她就不怕把聖寵給折騰沒了?”

溫明蘊一想也對,皇上不可能陪著葉麗莎演戲,來欺騙五公主的。

“若是她有想隱瞞的事情,比得聖寵還重要呢?”她腦子裏轉了幾個彎,瞬間就想起之前看過的幾部宮鬥劇,忍不住陰謀論起來。

“什麽事情,這麽重要?聖寵可是她在後宮的立足之本,更是她替北魏謀好處的依仗。”五公主不解。

“我亂猜的啊,若是她懷孕了呢。狩獵在外,難免磕磕絆絆,她害怕再出現昨日的事情,索性稱病不出。而皇上若是寵幸她,她如今月份淺,只怕會傷身,所以用這種法子避免房事。”溫明蘊先給自己貼了個護盾,然後就暢所欲言。

畢竟對於皇室而言,龍嗣很重要。

像葉麗莎如果心思大一點,興許還想著自己生個皇子,以後當太子,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。

再加上她記得之前在網上看過,不少準媽媽分享過,自己身體不舒服,還有些發燒,結果測試一下卻發現自己懷孕了。

葉麗莎也有發熱的表現,會不會也是懷孕了呢?

她的話音剛落,五公主就怔住了,顯然是從來沒想過這種可能。

但是她細細盤算一番之後,越發覺得可能性非常大。

“的確很有可能,這裏人多口雜亂得很,而且進去狩獵就要騎射,都是劇烈運動,萬一出什麽意外,她肚子裏的孩子可能就沒了。況且在這裏,的確更好動手謀害她。她暫時裝瘋賣傻隱瞞著,哪怕引起父皇的不滿也不怕,等回到宮中再告知她有了身孕,聖寵自然就回來了。”

五公主一瞬間想了很多,喃喃自語道,甚至連理由都想好了。

溫明蘊聽她如此肯定,不由得又有些心裏發虛:“我也只是瞎猜的,你還是得問太醫。其實這猜測毫無根據,說不定是她天生懼怕熊,昨日又在地上摔摔打打的,讓她精神不濟,才會生出巨大的恐懼感。”

她又想起昨晚姜院判的回答,只字未提葉麗莎有孕。

若是葉麗莎真的有喜了,以她和姜院判的交情,那老頭兒不至於瞞著她,最多說得不清楚,暗示她,但意思絕對能帶到。

可他卻什麽都沒提,那證明他沒診出喜脈來。

連姜院判醫術如此高超的大夫都診不出喜脈來,不可能隔了一夜,葉麗莎就有了,而且她還自己察覺到,能想出這一招瞞天過海。

“不可能,她根本不怕熊,昨天看見熊瞎子,她一個勁兒的尖叫招惹,還黑北魏密謀了救駕一事。這哪兒是害怕,恨不得那頭熊直接撲過來幫忙。她根本就不是膽小之人,殺人都不眨眼,更何況殺頭熊,這裏面絕對有大陰謀。”

五公主立刻否決了她的話,眉頭緊蹙著,顯然還在盤算著這事兒。

“你說得有道理,我得去問問太醫。”五公主打定了主意,直接轉身就走。

溫明蘊早膳還沒吃完,就把人忽悠走了。

一盞茶的功夫,五公主又回來了,臉上卻是一副氣呼呼的表情。

“怎麽了?太醫不願意說?”她問。

“說了,但結果都是沒有喜脈。”

溫明蘊輕嘆一口氣,哎,那麽多電視劇算是白看了,她這忠實觀眾的雷達竟然不管用,完全猜錯了。

“你問了誰?”

“能問的我都問了,無論是醫術最好的姜院判,還是千金聖手徐太醫,幾位給的答案都一樣,完全沒有滑脈的表現。”五公主頗為遺憾地道。

“葉麗莎再有本事,也不可能把整個太醫院都收買了,看樣子她真的沒懷孕。”

“沒懷也好,不必擔心她用肚子作妖了。”溫明蘊輕聲安撫她。

“可是她這表現太不對勁了,我就怕她後頭來個更大的陰謀。”五公主不滿地嘆氣。

顯然她之前在後宮裏,和葉麗莎交鋒過幾次,已經產生了厭煩感。

“你要實在不放心,就去試探她一下。”溫明蘊提建議。

五公主搖頭,“她如今閉門謝客,不會讓我進去的。算了,不理會她,我們去狩獵。昨日因為北魏那群宵小之輩,都沒能盡興,今日必須得滿載而歸。”

她畢竟是灑脫之人,說不理會就當真拋諸腦後,與溫明蘊一起換上騎裝,直接騎上馬進入密林。

沒有別人的打擾,再加上溫明蘊對騎射越發熟練了,兩人稍微往密林深處走了些,還共同圍獵了一頭成年鹿。

“如意,你簡直進步神速!”五公主忍不住鼓掌慶祝。

溫明蘊被她誇得眉開眼笑,放下手中的弓箭,沖她挑起眉頭,頗有些眉飛色舞的模樣。

“那是娉婷帶領的好,你當居首功。”

五公主信心滿滿地道:“我看明日我二人再聯手時,就能去獵殺豺狼虎豹這樣的猛禽了,這次冬獵至少拿個前三名!”

兩人相視大笑,滿載而歸。

不過當她們騎馬出密林時,就聽到一片歡呼聲。

二人皆是微微一怔,五公主最先反應過來,擡頭挺胸地道:“難道我們狩獵的英姿已經傳出來了?哼,肯定是這群人想通過我討好父皇。”

她甩著馬鞭,努力擺出英姿颯爽的模樣。

只是當她們看清楚時,才發現這陣歡呼聲並不是給她們的,而是給向另一群人。

那群人是從對面的密林出來,每一個人的馬上都馱著相當多的獵物,還有一頭體型健壯的老虎。

正是昨日就被放出來的那頭,但狩獵者找了一天,都沒找到蹤跡。

“是北疆那群將士。”五公主定睛一瞧,就認出那群人是誰。

領頭的正是於鐘,他的獵物非常多,而且都是很難獵的野物,像是野兔這種隨處可見的,根本沒有出現。

北疆這群將士完全是大豐收,溫明蘊粗略一掃,就看見六匹狼的屍體,這明顯是一個小型狼群,其中還有一頭體型最大的銀狼,應該是頭狼。

甚至還有兩只白狐,可惜都已經死了,若是活著的更了不得。

當這些野物擡出來,瞬間就把昨日所有狩獵者的風頭給搶了。

“皇上不是不允許北疆人狩獵嗎?”溫明蘊湊過去,忍不住輕聲詢問。

五公主撇撇嘴:“父皇昨日遇熊涉險,自己的護衛沒派上用場,還被一群紈絝子弟救了,他發了好大一通脾氣,就說全是一群廢物,若是北疆的將士們昨日在場,他絕對不會輪到這個下場,因此今日就讓他們一同狩獵了。”

五公主說這番話的時候,聲音壓得很低,顯然怕被人聽見。

實際上她也覺得丟人,皇上昨日不讓人上場,是怕被北疆的將士們搶了風頭,讓人嗤笑望京武將不如人一根手指頭。

結果他遇到黑熊,緊要關頭除了痛罵護衛隊無用之外,竟是生出北疆將士要是在場就好了的念頭。

可見在生死關頭,面子也是可以丟到一邊的。

為此今日就改口,主動邀請北疆將士們進入密林。有了這群孔武有力的北疆將士們,皇上頓覺心裏有底,連北魏那群人都變得謹小慎微。

不過安全是保證了,面子也沒了,北疆將士們果然龍精虎猛,才進入一天而已,就把那些連續打獵兩天的人給比了下去。

獵物裏除了有老虎,還有狼和黑豹,並且這群人從密林裏出來時,周身的氣場都不一樣,這群人熱血沸騰,雖然身上沒有沾上血,但是卻給人一股淡淡的殺氣,好似還沒從那種狀態中完全抽離,簡直就是戰無不勝的氣場。

不說那些在密林外等著看戲的人,哪怕是陸陸續續走出來的其他狩獵者,原本還因為收獲頗豐沾沾自喜,但是看到北疆將士們的獵物之後,一個個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樣,瞬間蔫了,精神萎靡。

於鐘瞥了幾眼周圍的競爭者,臉上掛著笑,心底卻是鄙視連連。

一群慫包,就這種少爺能上戰場?若是北疆指望這群人守護,早被北魏搶光了。

“於將軍,怎麽不見武鳴將軍?”有人詢問,立刻引起了大家的註意。

不少人都註意到這點,皇上讓北魏將士進密林狩獵,共同參加比拼,當時武鳴找托詞拒絕,於鐘也直接嚷嚷開了。

讓武鳴參賽,那其他人都別玩兒了,大家只能共同爭搶第二名。

不過在皇上的盛情邀請下,武鳴無法拒絕,也跟著一同進入。

“我們將軍跟一群狗在玩兒呢,應該快出來了。”於鐘漫不經心地回答。

“咦,獵場裏還有狗嗎?這次不是不讓帶獵犬嗎?”眾人面面相覷。

“不用在意,一群上不得臺面的野狗而已。”

於鐘的話音剛落,武鳴就騎著馬從裏面出來了,他的馬背上並沒有獵物,連箭囊都是滿的,看起來像是空手而歸。

不等有人質疑,武鳴就從懷裏摸出一個小東西,雪白一片,有著一條蓬松的尾巴。

那小玩意兒不過兩個巴掌長,尾巴占去一半,看起來還未成年,但是卻長得異常好看。

“白狐!死了嗎?”

疑惑的聲音剛落,那小家夥就叫了兩聲,十分綿軟。

它顯然很畏懼武鳴,哪怕男人松開手,它也不敢跑,只是縮著身體盤在他掌心上。

“是活的!都多少年沒有人抓住活的白狐了!”

“不愧是戰神啊,一出手便知有沒有。”

白狐的出現,瞬間引起一片熱烈的討論聲,眾人都聚焦在那個小家夥身上。

這活的白狐價值千金,還是有市無價,當然它不僅代表了金錢,還有榮譽。

一般按照舊例,但凡能獵到活白狐,就能摘得狩獵頭名。

這白狐極其狡詐機敏,還很膽小,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跑得無蹤影了,像皇家狩獵這種大動作,多人聚在一起,騎著馬在密林裏奔跑,白狐們早就藏起來,很難被發現。

哪怕有些幸運兒發現了,但是還沒等弦拉開,這小家夥就跑了,更何況還要活捉。

“武鳴,你欺人太甚,竟然搶我們的獵物!”

在眾人的誇讚之中,突然冒出一道突兀的嘶吼聲,就見一群人跟在武鳴身後出了密林,正是北魏使團。

葉利揚依然是領頭人,他們一群北魏人的馬背上除了人,一只獵物都沒看見,甚至連只兔子都沒有。

不同於武鳴的瀟灑淡然,北魏人完全灰頭土臉,甚至還有幾個發髻散亂,看起來是經歷了一場大戰,但是卻一無所獲。

“王子殿下,還請你不要汙蔑人,獵物誰獵到是誰的。”武鳴冷聲開口。

“胡說,獵場這麽多,你為何一直跟著我們,而且無論我們的箭射向什麽獵物,你都會出手,把那支箭打歪,或者驚擾了獵物。”葉利揚氣得眼睛通紅,完全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。

他這話一出,眾人嘩然。

溫明蘊立刻豎起耳朵認真聽,這是有瓜吃啊。

“我都說了,只是巧合而已。誰能想到,我與你們這麽有緣,我們都看中了同一只獵物,結果射出去的箭撞到了一起,只能自認倒黴了。”武鳴理直氣壯地道。

“那為何我們換別的地方,你也跟著一起,甚至不惜和北疆這些將士們分開,分明就是為了狙擊我們,不想讓人好過!”奇多也忍不住開口。

實際上北魏使團的人,每一個臉上的表情都異常難看。

任誰幾次三番射箭,眼看著都能射中目標,卻全被人破壞了,沒人會心情好。

不僅打獵的興致沒了,更重要的是,這是一場赤裸裸的羞辱。

“你們北魏人沒事兒吧?想要攀咬人也得找個站得住腳的理由啊,我們將軍就一個人,你們十幾個人湊在一起,完全可以同時狩獵好幾只野物,難不成我們將軍有三頭六臂嗎?把你們每一只獵物都嚇跑了?”

於鐘立刻騎著馬過來,出聲擠兌。

他擡起下巴,完全用鼻孔看人,語氣不屑地道:“我看你們就是狩獵水平太次了,害怕丟臉,索性就找個人碰瓷。恰好我們將軍武藝高,你們就拿他作筏子,要不要臉啊?”

於鐘想要擠兌人的時候,那真是極近嘲諷之能,堪稱陰陽怪氣的神。

北魏人被一頓搶白,臉色更加難看了,青白交加。

他們是真的委屈,雖說兩國在和談期,武鳴不可能一刀砍死他們,但是北魏人被武鳴壓制得太狠了,老中青三代武將都被他壓著打,幾乎全國都生出了心理陰影。

因此得知武鳴也進入密林之後,一群北魏人全都躲著他走,也多虧了追蹤鳥,每次看到那只鳥在附近,他們就調轉馬頭換個方向。

可是他們跑得快,武鳴也追得歡,完全就是陰魂不散的存在。

一群人繞著密林都快跑兩圈了,也沒能把他甩了,最後沒辦法只能無視他,盡快開始狩獵,可惜武鳴並沒有放過他們,而是開始了今天的噩夢。

哪怕他們同時選中好幾只獵物,武鳴也總能輕松破壞掉。

他甚至都不用拉弓射箭,直接幾塊石頭彈射過去,把幾只獵物嚇跑了,北魏人射出來的箭只能空靶。

一連幾次之後,在場的北魏人終於再次體會到,被戰神籠罩的陰影。

那是一種完全無法反抗的無力感,因為彼此差距過大,甚至會生出投降的心態。

此刻於鐘這麽問,北魏人都不好回答,要麽承認自己就是那麽廢,一群人制不住一個人,要麽就承認自己是碰瓷,完全落不了好。

“武鳴將軍被稱為戰神,他以一當百的事跡很多,同時嚇退幾只獵物,對他而言完全不在話下。我承認他的確武技高超,但是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,你們大燁朝皇家狩獵,講究的不就是公平競爭嗎?結果他一人牽制著我們北魏,卻讓剩下的北疆戰士盡情狩獵,這分明就是欺人太甚!”葉利揚顯然憋了一肚子話想說,此刻更是忍不住了,不惜承認自己菜,也要拉武鳴下水。

當然他說得這番話,很難引起在場人的共鳴,畢竟這裏可都是大燁人,而如今叫囂著不公平的卻是敵國王子,除非一些心思不純的歹人,否則無人支持他,甚至都在私下議論,誇讚戰神幹得好。

“我不懂你們在委屈什麽,只是恰好與你們同路,恰好狩獵同樣幾只獵物而已,之後我就沒再搭理過你們,怎麽還要把這臟水潑到我頭上?”武鳴的語氣有些不耐煩。

“什麽叫之後你就沒搭理過我們,哪怕沒有別人瞧見,你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吧?枉你還是大燁朝敬仰的戰神,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兒說瞎話,不會覺得羞恥嗎?”葉利揚厲聲質問道。

他身後的北魏使臣們,全都振臂高呼,不停重覆地質問他會不會覺得羞恥。

武鳴輕嘆一口氣,露出掌心裏趴著的白狐。

“我的心思全在這小畜生身上,真的沒在意你們說什麽。”他十分無奈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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